《华严经》法界实相223

【尔时，善财童子向楼阁城，观察道路。所谓：观道高卑，观道夷险，观道净秽，观道曲直。】

这个时候，善财童子就向着楼阁城出发，一路上观察着自己所走的道路。观察着道路的高下，观察着道路的平坦或者凶险，观察着道路的清净或者污秽，观察着道路的弯曲或者笔直。

【渐次游行，作是思惟：我当亲近彼善知识。】

就这样渐次地向南游行，善财童子心里作着这样的思惟：我一定要去亲近鬻香长者向我推荐的下一位善知识。

【善知识者，是成就修行诸菩萨道因，是成就修行波罗蜜道因，是成就修行摄众生道因，是成就修行普入法界无障碍道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除恶慧道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离憍慢道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灭烦恼道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舍诸见道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拔一切恶刺道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至一切智城道因。】

因为善知识，是成就修行诸菩萨道之因，是成就修行波罗蜜道之因，是成就修行摄众生道之因，善知识是成就修行普入法界无障碍道之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除恶慧道之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舍离骄慢道之因，善知识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灭烦恼道之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舍诸见道之因，善知识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拔一切恶刺道之因，是成就修行令一切众生至一切智城道之因。

【何以故？于善知识处，得一切善法故；依善知识力，得一切智道故。善知识者，难见难遇。】

为什么这样讲呢？因为在善知识这里，我们才能够得到一切善法；依靠着善知识的力量，我们才能证得一切智道。善知识，难见难遇。

【如是思惟。渐次游行，既至彼城，见其船师在城门外海岸上住，百千商人及余无量大众围绕，说大海法，方便开示佛功德海。】

善财童子就这样想着。渐次地游行，终于到达了楼阁城，到达楼阁城之后，就看见那个叫做婆施罗的船师正在城门外的海岸上住着，有百千商人以及其他无量的大众围绕着（婆施罗），婆施罗正在给大家讲说大海之法，顺便开示佛的功德之海。

【善财见已，往诣其所，顶礼其足，绕无量匝，于前合掌而作是言：圣者，我已先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，而未知菩萨云何学菩萨行？云何修菩萨道？我闻圣者善能教诲，愿为我说！】  

善财童子看见了船师之后，赶快来到他这里拜访，用自己尊贵的头顶礼船师的脚，绕了无量圈，上前合掌而对船师说：伟大的圣者，我早已经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了，但是我还是不太了解菩萨云何学菩萨行？云何修菩萨道？我听说伟大的圣者您善于教诲众生，请您为我讲说吧！

【船师告言：善哉！善哉！善男子，汝已能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，今复能问生大智因、断除一切生死苦因、往一切智大宝洲因、成就不坏摩诃衍因、远离二乘怖畏生死住诸寂静三昧旋因、乘大愿车遍一切处行菩萨行无有障碍清净道因、以菩萨行庄严一切无能坏智清净道因、普观一切十方诸法皆无障碍清净道因、速能趣入一切智海清净道因。】

船师婆施罗说：善哉！善哉！善男子，你已经发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了，你今天又能请问生起大智慧之因、请问断除一切生死苦之因、请问往一切智大宝洲之因，你今天能够请问成就不坏的摩诃衍圣乘之因、你能够请问远离二乘怖畏生死住于诸寂静三昧旋之因、你能够请问乘大愿之车遍一切处行菩萨行无有障碍清净道之因、你能够请问以菩萨行庄严一切无能坏智清净道之因；善哉！善男子，你能够请问普观一切十方诸法皆无障碍清净道因、你能够请问速能趣入一切智海清净道因。太难得了，善男子！

【善男子，我在此城海岸路中，净修菩萨大悲幢行。善男子，我观阎浮提内贫穷众生，为饶益故，修诸苦行，随其所愿悉令满足。】

船师婆施罗说：（善财）善男子，我在这个楼阁城的海岸路中，净修菩萨大悲幢之行。善男子，我观阎浮提内这些贫穷的众生，为了饶益这些众生的缘故，我去修种种的苦行，随着这些众生的心愿，我去满足他们。

【先以世物，充满其意；复施法财，令其欢喜，令修福行，令生智道，令增善根力，令起菩提心，令净菩提愿，令坚大悲力，令修能灭生死道，令生不厌生死行，令摄一切众生海，令修一切功德海，令照一切诸法海，令见一切诸佛海，令入一切智智海。】

我先以世间的这些物质，去充满他们的心意；然后再向他们布施法之财宝，令他们感觉欢喜，令大家修习福行——断恶修善，令大家修习智道——破迷开悟，令大家增长善根之力，令大家生起菩提之心，令大家清净菩提之愿，令大家坚固大悲之力，令大家修能灭生死之道，令大家生起不厌生死之行（虽然已经能够脱离生死，却不厌倦生死，还能回来），令大家摄受一切众生海，令大家修一切功德海，令大家照一切诸法海，令大家见一切诸佛海，令大家入一切智智之海。

【善男子，我住于此，如是思惟，如是作意，如是利益一切众生。】

船师说：善男子（善财），我住在这里，就这样地思惟，就这样地作意，就这样地利益一切众生。

【善男子，我知海中一切宝洲、一切宝处、一切宝类、一切宝种。我知净一切宝、钻一切宝、出一切宝、作一切宝。我知一切宝器、一切宝用、一切宝境界、一切宝光明。】

善男子（善财），我了知海中一切珍宝云集的大陆、一切珍宝所在之处、一切珍宝的种类、一切珍宝的品种。我了知净一切宝、钻一切宝、出一切宝、作一切宝的方式方法。我了知一切宝器、一切宝用、一切宝境界、一切宝光明。

【我知一切龙宫处、一切夜叉宫处、一切部多宫处，皆善回避，免其诸难。亦善别知，漩澓浅深，波涛远近，水色好恶，种种不同。亦善别知，日月星宿运行度数，昼夜晨晡，晷漏延促。亦知其船铁木坚脆、机关涩滑，水之大小，风之逆顺；如是一切安危之相无不明了，可行则行，可止则止。】

船师婆施罗说：善财，我了知一切龙宫之处、一切夜叉宫之处、一切部多宫之处，我能够回避这些地方，免除所有诸难。我也善于了知水流旋转回流的浅深之处，我也了解波涛的远近，水色的好恶，我了解这种种的不同。我也善于分别了知，日月星宿运行度数，「昼夜晨晡，晷漏延促」。我也了知这个船的铁木的坚脆、机关的涩滑，水的大小，风的逆顺；如是一切安危之相我完全明了，可以行驶的地方就行驶，不能行驶的地方就停止。

【善男子，我以成就如是智慧，常能利益一切众生。】

善男子，我以成就如是智慧，常能利益一切众生。

【善男子，我以好船运诸商众行安隐道，复为说法令其欢喜，引至宝洲与诸珍宝咸使充足，然后将领还阎浮提。】

船师婆施罗对善财童子说：善男子，我用好船运载着所有的商众们行于安隐之道，而且为大家讲法令大家感觉欢喜，我把这些商众们带到珍宝云集的大陆，给予他们种种珍宝，使他们得到充足，然后再把他们带回阎浮提去。

【善男子，我将大船如是往来，未始令其一有损坏。】

善男子，我行驶着大船就这样地来来往往，「未始令其一有损坏」，从来不曾让任何一艘船有损坏，也没有让众生有损坏。

【若有众生得见我身、闻我法者，令其永不怖生死海，必得入于一切智海，必能消竭诸爱欲海，能以智光照三世海，能尽一切众生苦海，能净一切众生心海，速能严净一切刹海，普能往诣十方大海，普知一切众生根海，普了一切众生行海，普顺一切众生心海。】

要是有众生能够见到我的身形、听闻我所讲的法，我就可以让他永远不再惧怕生死轮回的大海，我就可以帮助他必定入于一切智之海，可以帮助他必能消竭所有爱欲之海，能够以智慧光照耀（过去、现在、未来）三世之海，能够尽一切众生苦之海（让一切众生的苦都消失），我能够清净一切众生心海，速能庄严清净一切世界海，我也能够普遍地去参拜十方的大海，普遍地了知一切众生的根性之海，普遍地了知一切众生所行之海，普遍地随顺一切众生心之海。

【善男子，我唯得此大悲幢行；若有见我及以闻我、与我同住、忆念我者，皆悉不空。】

船师婆施罗说：善男子（善财），我只了解这一种大悲幢行；要是有谁能够见到我、或者听到我讲法的声音、或者与我同住、或者经常忆念我，他的功德毕竟不会空耗。

【如诸菩萨摩诃萨，善能游涉生死大海，不染一切诸烦恼海，能舍一切诸妄见海，能观一切诸法性海，能以四摄摄众生海，已善安住一切智海，能灭一切众生著海，能平等住一切时海，能以神通度众生海，能以其时调众生海；而我云何能知能说彼功德行？】

但是关于诸位菩萨摩诃萨，「善能游涉生死大海，不染一切诸烦恼海，能舍一切诸妄见海，能观一切诸法性海，能以四摄摄众生海，已善安住一切智海，能灭一切众生著海，能平等住一切时海，能以神通度众生海，能以其时调众生海」；关于这一切，我不甚了知，也不能很好地讲说相应的功德行。

【善男子，于此南方，有城名可乐；中有长者，名无上胜。汝诣彼问：菩萨云何学菩萨行、修菩萨道？】

婆施罗推荐善财说：善男子，从我这个地方再向南去，有一个城市叫可乐；在可乐城里，有一个长者叫无上胜。你到那里可以请教一下：菩萨云何学菩萨行？云何修菩萨道？

【时，善财童子顶礼其足，绕无量匝，殷勤瞻仰，悲泣流泪，求善知识心无厌足，辞退而去。】

这个时候，善财童子就向船师的脚顶礼，绕了无量圈，殷勤地瞻仰了一番，悲泣流泪，感恩无限，他求善知识的心没有厌足，于是就告辞退下了，继续向南走。

【尔时，善财童子起大慈周遍心、大悲润泽心相续不断，福德、智慧二种庄严，舍离一切烦恼尘垢，证法平等，心无高下，拔不善刺，灭一切障，坚固精进以为墙堑，甚深三昧而作园苑，】

这个时候，在路上善财童子就起了大慈周遍之心、大悲润泽之心，这种慈心、悲心相续而不断，善财童子已经具备了福德、智慧的两种庄严，他舍离了一切的烦恼尘垢，证得了诸法平等，他的心没有任何的高下，拔除了所有不善之刺，灭掉了一切障，坚固精进就好像是城墙、护城河一样，甚深的三昧就好像是花园、庭苑一样。

【以慧日光破无明暗，以方便风开智慧华，以无碍愿充满法界，心常现入一切智城，如是而求菩萨之道。】

善财童子以智慧的日光破掉了无明的幽暗，以方便的风吹开了智慧的花，以无所障碍的大愿充满着法界，善财童子的心常现入一切智之城，他就这样地求菩萨之道。

【渐次经历，到彼城内。见无上胜在其城东大庄严幢无忧林中，无量商人、百千居士之所围绕，理断人间种种事务；】

渐次地种种经历，终于到达了可乐城，来到了可乐城之内。见到了无上胜长者在可乐城东边的大庄严幢无忧林中，有无量的商人和百千的居士围绕着这位无上胜长者，无上胜长者此时正在调理决断人世间的种种事务；

【因为说法，令其永拔一切我慢，离我、我所，舍所积聚，灭悭嫉妬，心得清净，无诸秽浊，获净信力，常乐见佛，受持佛法，生菩萨力，起菩萨行，入菩萨三昧，得菩萨智慧，住菩萨正念，增菩萨乐欲。】

同时给大家讲法，令众生永远地拔除一切的「我慢」，离开「我」和「我所」的贪著，舍离自己所积聚的一切，灭掉悭贪吝啬和嫉妒心，让众生心得清净，没有任何的秽浊（没有任何的污秽和染浊），让大家获得了净信之力，常乐见佛，受持佛法，生起了菩萨之力，生起菩萨之行，入于菩萨三昧，得到菩萨智慧，住于菩萨正念，增长菩萨的乐欲。

【尔时，善财童子观彼长者为众说法已，以身投地，顶礼其足，良久乃起，白言：圣者，我是善财！我是善财！我专寻求菩萨之行，菩萨云何学菩萨行？菩萨云何修菩萨道？】

此时，善财童子观见无上胜长者为大众说法之后，善财童子赶快以身投地（全身地投到地面上大拜），向无上胜长者顶礼，用自己尊贵的头顶礼无上胜长者的脚，就这样顶礼了很久才起来，善财童子对无上胜长者说：伟大的圣者，我是善财！我是善财！我专寻求菩萨之行，菩萨云何学菩萨行？菩萨云何修菩萨道？

【随修学时，常能化度一切众生，常能现见一切诸佛，常得听闻一切佛法，常能住持一切佛法，常能趣入一切法门，入一切刹学菩萨行，住一切劫修菩萨道，能知一切如来神力，能受一切如来护念，能得一切如来智慧？】

随修学的时候，常能化度一切众生，常能现见一切诸佛，常得听闻一切佛法，常能住持一切佛法，常能趣入一切法门，入一切刹学菩萨行，住一切劫修菩萨道，能知一切如来神力，能受一切如来护念，能得一切如来智慧……这一切该怎么做？请您告诉我吧！

【时，彼长者告善财言：善哉！善哉！善男子，汝已能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。】

这个时候，无上胜长者就对善财说：善哉！善哉！善男子，你已经能够发起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（成正觉）之心了。

【善男子，我成就至一切处菩萨行门无依无作神通之力。善男子，云何为至一切处菩萨行门？】

善男子，我成就了「至一切处菩萨行门」无依无作神通之力。无上胜长者说：（善财）善男子，云何为「至一切处菩萨行门」（我所成就的这种「至一切处菩萨行门」，到底具体是怎样的呢）？

【善男子，我于此三千大千世界，欲界一切诸众生中，所谓：一切三十三天、一切须夜摩天、一切兜率陀天、一切善变化天、一切他化自在天、一切魔天，及余一切天、龙、夜叉、罗刹娑、鸠槃荼，乾闼婆、阿修罗、迦楼罗、紧那罗、摩睺罗伽、人与非人，村营、城邑、一切住处诸众生中而为说法，令舍非法，令息诤论，令除斗战，令止忿竞，令破冤结，令解系缚，令出牢狱，令免怖畏，令断杀生乃至邪见一切恶业，不可作事皆令禁止；】

善男子，我在这个三千大千世界，欲界的一切所有众生当中，无论是一切三十三天、一切的须夜摩天、一切的兜率陀天、一切的善变化天、一切他化自在天、一切魔天，以及其他的一切天、龙、夜叉、罗刹娑、鸠槃荼，乾闼婆、阿修罗、迦楼罗、紧那罗、摩睺罗伽、人与非人，村营、城邑、一切住处所有众生中，给众生讲法，令众生舍离非法，令大家平息诤论，令大家离除斗战，令大家停止忿竞，令大家破除冤结，令大家解除系缚，令大家出离牢狱，令大家免离恐怖畏惧，令大家断掉杀生乃至邪见一切恶业，不可作事皆令禁止（不该作的事，让大家全都不再作）；

【令其顺行一切善法，令其修学一切技艺，于诸世间而作利益；为其分别种种诸论，令生欢喜，令渐成熟；随顺外道，为说胜智，令断诸见，令入佛法。】

令大家顺行一切善法，令大家修学一切技艺，在所有世间为大家广作利益；为大家分别种种诸论，令大家心生欢喜，令大家渐渐成熟；有的时候随顺外道而说，为说殊胜的智慧（一开始先随顺着外道的说法，然后慢慢地引入佛法殊胜的智慧），让大家断除所有邪见，慢慢归向佛法。

【乃至色界一切梵天，我亦为其说超胜法。如于此三千大千世界，乃至十方十不可说百千亿那由他佛刹微尘数世界中，我皆为说佛法、菩萨法、声闻法、独觉法；说地狱，说地狱众生，说向地狱道；说畜生，说畜生差别，说畜生受苦，说向畜生道；说阎罗王世间，说阎罗王世间苦，说向阎罗王世间道；说天世间，说天世间乐，说向天世间道；说人世间，说人世间苦乐，说向人世间道。】

乃至在色界的一切梵天，我也是这样地给家讲说超胜之法。就好像在这里的三千大千世界是这个样子，甚至十方十不可说百千亿那由他佛刹微尘数（无量）的世界中，我都这样给大家讲说佛法、菩萨法、声闻法、独觉法；给大家讲说地狱，讲说地狱道的众生什么情况，讲说什么样的行为将通向地狱道；我给大家讲说畜生道，讲说畜生的种种差别，讲说造了什么样的行为会去畜生道受苦，讲说千万不要去畜生道；讲说阎罗王世间的种种情况，讲说阎罗王世间的种种苦，讲说什么样的行为将通往阎罗王世间道；我也给大家讲说天世间的情况，讲说天世间的种种逸乐，讲说什么样的行为可以生天（生到天世间去）；我也给大家讲说人世间的情况，讲说人世间的苦与乐，讲说什么样的情况可以投胎到人世间。

【为欲开显菩萨功德，为令舍离生死过患，为令知见一切智人诸妙功德，为欲令知诸有趣中迷惑受苦，为令知见无障碍法，为欲显示一切世间生起所因，为欲显示一切世间寂灭为乐，为令众生舍诸想著，为令证得佛无依法，为令永灭诸烦恼轮，为令能转如来法轮，我为众生说如是法。】

我想要开显菩萨的功德，为了让众生舍离生死的过患，为了让众生知见一切智之人（诸佛）的诸种妙功德，为了让大家了知「三有」轮回当中的迷惑和受苦，为了让大家了知知见无障碍之法，为了让大家能够晓了一切世间生起所因，为了显示一切世间寂灭为乐，为了令众生舍离所有的爱想和贪著，为了让大家证得佛的无所依之法，为了让大家永远地灭除所有的烦恼轮，我为了让大家也能够像如来一样转法轮，所以我就给所有众生讲说以上种种法。

【善男子，我唯知此至一切处修菩萨行清净法门无依无作神通之力。如诸菩萨摩诃萨，具足一切自在神通，悉能遍往一切佛刹，得普眼地；悉闻一切音声言说，普入诸法智慧自在，无有乖诤，勇健无比，以广长舌出平等音；其身妙好，同诸菩萨，与诸如来究竟无二、无有差别；智身广大，普入三世，境界无际，同于虚空。而我云何能知能说彼功德行？】

无上胜长者说：（善财）善男子，我其实只是了知这种「至一切处修菩萨行清净法门无依无作神通之力」。其他的关于诸菩萨摩诃萨，「具足一切自在神通，悉能遍往一切佛刹，得普眼地；悉闻一切音声言说，普入诸法智慧自在，无有乖诤，勇健无比，以广长舌出平等音；其身妙好，同诸菩萨，与诸如来究竟无二、无有差别；智身广大，普入三世，境界无际，同于虚空」。关于这一切，我不甚了知，也不能讲说相应的功德行。

【善男子，于此南方，有一国土，名曰输那；其国有城，名迦陵迦林；有比丘尼，名师子嚬申。汝诣彼问：菩萨云何学菩萨行、修菩萨道？】

无上胜长者又向善财推荐，说：善男子，从我这里向南走，南方有一个国土叫做「输那」；输那国有个城市叫做「迦陵迦林」；在迦陵迦林城中，有一个比丘尼，名字叫「师子嚬申」。你可以到那里请问一下：菩萨云何学菩萨行、修菩萨道？

【时，善财童子顶礼其足，绕无量匝，殷勤瞻仰，辞退而去。】

这个时候，善财童子就向无上胜长者的脚顶礼，绕了无量圈，殷勤地瞻仰了一番，就告辞退下了，继续向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