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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华严经》063(第一九卷)十行品 第二十一之一(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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醍醐语录


自己拥有什么,才能给人什么。

自己拥有清净,才能给人清净。
自己拥有明了,才能给人明了。

自己拥有贪著,只能给人贪著。
自己拥有浆糊,只能给人浆糊。

    音频首发于蜻蜓FM:醍醐学院

欢迎大家继续回到夜摩天宫,我们继续学习菩萨摩诃萨「十行位」当中的第六「善现行」。
【佛子,何等为菩萨摩诃萨善现行?】
功德林菩萨说:什么是「善现行」呢?
【此菩萨身业清净、语业清净、意业清净,住无所得、示无所得身语意业,能知三业皆无所有、无虚妄故,无有系缚;】
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身业非常清净、口业非常清净、意业非常清净(身、口、意业都非常清净),他们总是安住于「无所得」的境界,越修越净、越空、越无所得。在「身、口、意」三个方面,他们也都向众生示现「无所得」。
身体——不管造作或者不造作,都是「无所得」;口方面——不管说还是不说,都是「无所得」;意识(意念、念头)方面——不管有念无念,都是「无所得」。他们了知「身、口、意」三业,本质里都是「无所有」的,都是「真空」示现「幻有」,这「幻有」并不是常住不变的,而是刹那生灭的。
      「身、口、意」这三业,不管造作或者不造作,也不能讲是虚妄的,因为都是「真如」的体现。就好像一片海,有波浪是海,没有波浪也是海。我们不能讲「身、口、意」只要造作,就不是「真如」了,造作不造作都是「真如」,同时他们也了知「身、口、意」三业没有系缚。身体、语言、意识(意念)三方面的造作,不会真的系缚捆绑我们。系缚捆绑我们的是什么呢?是我们的「执著」。如果说我们造作的一切(身、口、意造作的一切),就像车轮经过雪地碾压过的痕迹,那么这个车轮会被它所碾压过的痕迹系缚捆绑吗?肯定不会。车轮一直向前转动,它所造作过的一切都离它越来越远,成为了过去,是吧?我们所造作的一切,并不会真的系缚捆绑我们,但你陷在所造作的一切里面出不来,那是你的问题,其实不是我们所造作的一切的问题。

【凡所示现,无性无依;】
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摩诃萨们,他们了知「凡所示现,无性无依」。一切示现的,都是我们的「六根」能够感知到的。这一切,没有个我稳固不变的属性,它们因为无常变化,也不值得我们依靠、依赖(你也依靠不住、依赖不住)。这一切我们能感知到的「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」,一直在变化,你说你依靠在哪里呢?上一秒钟还存在,下一秒钟可能就消失不见了,我们无法依靠它、依赖它。
【住如实心,知无量心自性,】
功德林菩萨说:处在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住如实之心(跟真如实相合一),他们了知无量心自性,就是知道我们无量的这些念头(妄心),其实是一个自性(一个真体),就是这个真空(这个真如)。「妄心」和「真心」是一个体,如果说「真心」是海不起波浪,「妄心」就是海起波浪。它是不是一个体呢?肯定是一个体,显的「相」不一样。这无量的海波浪都是由海水构成的,都是海。
【知一切法自性,】
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也了知一切法自性。一切法代表一切存在物,当然也包括佛法法理在内。这一切法(一切存在物)是不是真如啊?也是真如,都是真如,没有什么不是真如。什么都是真如的时候,你就不用刻意地找真如了,你也是啊。你有动作、无动作,有觉知、无觉知……都是啊!
      一个真正明心见性的人不会天天把这几个字挂在嘴边了,他时刻就是心、就是性,不需要再去找。还要明、还要见,那是还没见之前要做的功课。见到了,找到了,合一了,自己就是啊!自己就是那个心,自己就是那个性,不需要找了,就彻底地放下了。

【无得无相,甚深难入;】
所以这个时候「无得无相」(无所得),到处都是的时候反而无所得。如果说我们有所得,就好像原来不曾有,还要拥有一下,那叫得到了,是吧?如果说一切都是真如,过去也是,现在也是,未来也是……什么都是,就不存在得不到真如的情况,那你还要得什么呢?就好像手里攥着手机,也不用再找手机一样。无处不是真如,时刻都是真如,这真的是无所得,不用再去找那个本来面目,不用再找祖师西来意、第一义;也不用刻意求开什么悟、明什么心、见什么性……都不用。
      到处都是真如的状态是什么状态呢?又好像没有特别之相了,什么都是真如,有也是,空也是,时间也是,空间也是……什么都是的时候,反而觉得真如是无相无不相,非相非非相。这个真如就在眼前,就在眼睛中,就是我们本体本身,这个时候反而显得它更加的深奥难测了。到处都在的话,也很难找到一个入口了,我入进去入真如里,不用啊,你就是它呀,你入哪里去啊?海水已经在海中,它也不用再入到海中,因为它就是啊。所以这个地方的道理是深刻难懂的。
【住于正位真如法性,方便出生而无业报;】
功德林菩萨说: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住于正位(找对地方了),安住于正位了。安住于哪个正位了?就是真如法性。他们就是真如善巧方便出生的,他们就是真如。真如就无所谓业报了,真如也无所谓造作了,真如不生也不灭嘛!因为不生,它就无所谓造作了,所以就无所谓业报了。
【不生不灭,住涅槃界,住寂静性;】
所以这个时候,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就安住在了不生不灭的「涅槃之界」,安住在「寂静性」当中了。
      你的心要是不寂静啊,你是不会懂刚才我们讲的这一切的。

【住于真实无性之性,言语道断,超诸世间,无有所依;】
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心非常的寂静,他们「住于真实无性之性」。
什么叫「无性之性」呢?说没有「性」吧,还有个「性」。「无性之性」,就是难以言宣(不好用语言描述了),所以下一句话就是「言语道断」,你感受啊,你就知道了,一说就感觉是不准确的(总是感觉不准确)。
「真如」是有着「无性之性」的,就是它没有什么特质了,万物都是它,它就是万物,它已经没有特别的特定之性了,但是这种没有「特定之性」的这种「性」,是不是也是一种「性」啊?
这个地方已经超越了所有世间人的理解了。真如「无有所依」,到处遍在、到处都是它,它就不需要依靠什么。
如果有所依,证明什么呢?至少有两个物体,一个依靠着或者依附着另一个。是不是啊?
如果说这两个物体实际上是一个物体,因为都是真如,就无所谓谁依靠谁了,就好像这一片大海(比如说太平洋),那里面的海水你没有办法讲说「海水依靠着海水」,因为都是自己(就是这个意思)。因为是一体的,是不二的,所以「无有所依」。

【入离分别无缚著法,】
这个时候就入到了离分别的「无缚著之法」。「离分别」就是不分别、无分别、一体的、不二的,入到这里了,这里是真正没有缚著的法。
已经都一体了,就谈不上缚著了。一说缚著,说我用绳子绑起什么东西来,这至少还是两种物体之间的事情,但是这里是「一」,不是「二」,所以无所谓缚著。
【入最胜智真实之法,入非诸世间所能了知出世间法。】
此时,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就入到了最殊胜的智慧和真实之法中。他们入到的这种出世间法呀,是一般世间众生难以了知的。
【此是菩萨善巧方便示现生相。】
那么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已经融化在真如,合于真如,就是真如了。他们还有自己的色相吗?有!
这些色相呢,就属于菩萨善巧方便示现出生的了。可以说法界内的「一切万有」,都是这个真空善巧方便示现出生的。真的生了吗?也没有,也没有真的生,是假有(幻有)。
【佛子,此菩萨作如是念:‘一切众生,无性为性;一切诸法,无为为性;一切国土,无相为相。一切三世,唯有言说;一切言说,于诸法中,无有依处;一切诸法,于言说中,亦无依处。’】
功德林菩萨说:佛子们,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心里一直都这样想:「一切众生,无性为性」,没有真的个我属性,其实就是「一实相」、都是真如、都是一体的;「一切诸法,无为为性」,一切的存在物,说有为、有造作,其实都是假的,都是幻有,无为才是它们的真性;「一切国土,无相为相」,无论凡夫世界,还是诸佛净土,还是处在中间态的世界。说真的有相吧,又都是生灭的,而且生灭的速度还特别快,就好像倏忽间一个影子划过。说它真的有相吗?可能在你的慨叹和回忆里面,这个相已经消失很长时间了,本质还是无生,相也是幻有。

「善现行」的菩萨们知道,一切过去世、现在世、未来世都是文字相上的差异,讲说给众生听。这一切的言说,相对于真正的法义而言,就好像是不相干的一样。言说无法准确地表达法义,法义呢,你表达不表达,它都存在。就好像它可以脱离言说而存在。当你用言说去表达法义的时候,就好像用一个框子,去框那个无限自由、到处遍在的东西,你用一个很具象的框子,去框那个很自由的、拒绝被框住的东西。
有的时候,「言说」和「法义」简直是相悖的。但完全没有言说,那我们可能一点儿法义也无法了知,这就是个悖论,言说不能表达法义,但是又不能不借助言说去稍微了解一下法义大概的样子。
所以这里讲说:「一切言说,于诸法中,无有依处;一切诸法,于言说中,亦无依处」,两者就像不相干一样,但有的时候好像又彼此需要一样。
【菩萨如是解一切法皆悉甚深,一切世间皆悉寂静,一切佛法无所增益。】
处在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就这样了解一切法,非常非常的深奥,而且他们了解一切世间本质都是寂静的,一切佛法讲来讲去讲得再多,三藏十二部变成五藏、十藏、千百部……到最后还是描述的这些东西。法义不增不减,不会因为经书多、著作多、论著多,法义就增加了,不是的。法义就是那样子,就是那些东西,你讲再多的经,也不会使法义增加;你不讲,法义也不减少(这个意义上,法义就是真如)。大家想一想,是不是?法义就是真如,没有什么不是真如。
然后下一句:
【佛法不异世间法,世间法不异佛法;】
功德林菩萨说: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悟到了,佛法跟世间法不是两回事,其实是一回事。如果说,佛法就是关于真如的法,那真如呢?又到处遍在,又什么都是,世间法、出世间法都是真如,那就等于都是佛法了嘛,没有什么不是佛法。
【佛法、世间法,无有杂乱,亦无差别。】
佛法、世间法,没有杂乱,也没有差别,都是真如。海里的浪花,大浪花、小浪花、碎浪花、有秩序的浪花、乱的浪花,都是海水,没有差别。

【了知法界体性平等,普入三世,永不舍离大菩提心,恒不退转化众生心,转更增长大慈悲心,与一切众生作所依处。】
所以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就了知了法界体性平等是怎么回事了,他们就真正地、普遍地契入到「过去世、现在世、未来世」三世中,永远不会舍离大菩提心,而且他们度化众生的心也永远不会退转,随着他们对于「万物一体」、「一切都是真如」、「一切世间法都是佛法」领悟得越来越深,他们的大慈悲心也一直在增长,渐渐地他们就成为了一切众生所依赖之处、依靠之处了。
      修得越好,越会得到众生的信任(总是这样的);修得越好,也意味着将拥有越来越多的责任。
【菩萨尔时复作是念:‘我不成熟众生,谁当成熟?我不调伏众生,谁当调伏?我不教化众生,谁当教化?我不觉悟众生,谁当觉悟?我不清净众生,谁当清净?此我所宜、我所应作。’】
处在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这个时候心里就这样想:我要是都已经悟得了这法界体性的真性了,我不去成熟众生,谁去成熟众生呢?(终于悟透了,我不去成熟众生,谁去成熟他们?)我不去调伏众生,谁去调伏他们?我不去教化众生,谁去教化他们?我不去觉悟众生,谁去觉悟他们?我不去清净众生,谁去清净他们?这就是刚刚好应该我做的事情嘛!已经圆成真如的感觉(万物一体,一切都是真如,自己也是,众生也是),契入到这个状态的时候,就觉得自他是真的不二的,是真的一体的。成熟众生、调伏众生、教化众生、觉悟众生、清净众生……这所有事情就是该我做的!菩萨们发自内心的这样感觉——我不做谁做?就该我做!
【复作是念:‘若我自解此甚深法,唯我一人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独得解脱;而诸众生盲冥无目,入大险道,为诸烦恼之所缠缚。】
所以这个时候,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就更是没有办法忍受只有自己证解脱了(自己领悟了以上甚深的法奥),但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成就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(无上正等正觉)了,获证了解脱了,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众生像盲人一样(像没有眼睛的人一样)处在大黑暗里,走到大险道中,被种种的烦恼缠缚着。

【如重病人恒受苦痛,处贪爱狱不能自出,不离地狱、饿鬼、畜生、阎罗王界,不能灭苦,不舍恶业,常处痴暗,不见真实,轮回生死,无得出离,住于八难,众垢所著,种种烦恼覆障其心,邪见所迷,不行正道。’】
看到这些众生就好像得了重病的病人,一直在恒常地忍受着苦痛,这些众生,有一些处在贪爱的这种牢狱里自己也出不来,或者有一些众生总是会去「三恶道」——地狱道、饿鬼道、畜生道,或者去阴间阎罗王界,这些众生靠自己的力量没有办法灭除苦,没有办法舍离恶业,总是处在愚痴的幽暗里,看不见这个世界的真相。这些众生都在轮回中,不停地受制于生生死死,没有办法出离,或者处在「八难」之中。
      「八难」,就是八种障难,或者说八种灾难。最大的灾难就是难以遇到佛,难以遇到佛法。
      有八种情况:投生在地狱道了;投生在饿鬼道了;投生在畜生道了;投生在长寿天了;或者投生在边地了;或者虽然投生为人,但是是盲人、聋哑人;或者说拥有世智聪辩(表面上看上去很聪明,但是就是没开悟),经营人世间的事业可能他的智慧是够用的,情商也可以,但是与觉悟无关,这种情况也是灾难的一种;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生在佛前或者生在佛后(生在佛出现之前或者生在佛涅槃之后),很难见佛闻法,这是「八难」。
这些众生都属于福报浅薄的,经常被众多的垢染所粘著,这个污垢多得就好像粘住了自己一样,甩都甩不掉,种种的烦恼覆盖着、障蔽着这些众生的心,或者说他们被邪见所迷惑了,没有办法修习正道。
【菩萨如是观诸众生,作是念言:‘若此众生未成熟、未调伏,舍而取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是所不应。】
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就这样地观种种众生,心里就想:这些众生都是没有成熟善根的,没有被诸佛调伏的,如果我只顾自己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了,把他们舍弃了,这太不应该了,太自私了。

【我当先化众生,于不可说不可说劫行菩萨行;未成熟者,先令成熟;未调伏者,先令调伏。’】
处在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就想:我一定要先度化这些众生,我要在不可说不可说(无量)劫行菩萨行;那些善根没成熟的,我要帮助他们成熟;那些心性未调伏的,我要帮助他们调伏。
【是菩萨住此行时,诸天、魔、梵、沙门、婆罗门,一切世间乾闼婆、阿修罗等,若有得见,暂同住止,恭敬尊重,承事供养,及暂耳闻一经心者;如是所作,悉不唐捐,必定当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是名菩萨摩诃萨第六善现行。】
那么前面也提到了,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所证悟的境界已经很深很深了,但他们又不是冷酷无情的那种,也不是自私得只顾自己,总是想着要先救度众生。所以这些菩萨们因为他们的德行所感,一切的天人、一切的魔、一切的梵天之人、一切的沙门(修行者)、一切的婆罗门(僧侣学者,古印度的贵族),还有一切世间的乾闼婆、阿修罗、天龙八部等等,谁要是见到了这种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哪怕是很短的时间跟他们交往了一下,就会非常恭敬他们、尊重他们。大家只要见到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就会承事供养他们,辅助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比如说:做义工、做助理、打打杂什么的……而且还会供养他们。
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有道又有德(智慧有,慈悲有,两者具足),虽然还不像佛那么圆满,但是位次也已经很高了,所以就得到了这些诸多的修行者以及天龙八部甚至魔的恭敬尊重、承事供养。
那么有一些修行者,天龙八部或者魔没有机会去承事供养,哪怕他们就是耳朵听闻一下「善现行」位菩萨们的一些智慧与德行(哪怕仅仅耳朵听了一下),就非常入心,就会非常打动他们,就这样被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震撼了一下下,这个功德都不唐捐(功德都不会浪费),这些众生都必定当成就无上正等正觉。

      这就是在说,我们修得越好,越值得众生的尊敬、爱戴;同时,众生对修得好的菩萨们好,他们得到的福报也大(你修得越好,众生恭敬尊重你、承事供养你,他的福报越大),这绝对是成正比的。所以我们也可以这样讲:这十行位,你供养第一行位、第二行位、第三、第四、第五、第六行位,当然都有功德。要是这六种行位相比,供养第六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,功德肯定要更大一点(大家能理解),因为他们的付出不一样的,他们的位次不一样的。低处的位次不能够了解高处位次菩萨的境界,而高位次的却能理解低处的境界,因为他从那个台阶走上来的。比如说现在走六个台阶,上到第六个台阶「善现行」位的这些菩萨们,(他)从第一「欢喜行」走上来的,所以下面的这五个台阶他很了解的,甚至某种意义上,我们可以讲:「善现行」位的菩萨们,他们的果得(果证)就等于一到五行位的总和。
      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地修行。修行就等于在利益众生,尤其也在利益那些对我们好的众生。我们修得越好,等于他们拥有的功德就越多嘛!
      很多真正的修行人都会得到很多众生的信任、欣赏和器重,这个时候,这个修行人可能会讲:您对我的恩情,我无以为报,唯有更加精进努力地修行(其实就是这个意思)。
      同样的一束花,你送给了两个人——一个人修得好,一个人修得差,那肯定是你把这个花供养给修得好的人,你的功德更大。
      我们必须一直要努力地精进和成长,才对得起那些对我们好的人。这是很朴实的一句话,但是确实是真理。
      好,今天我们先学习到这里。
      感谢功德林菩萨的讲解!
      感谢《大方广佛华严经》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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